抻着脖子往里看,结果就只是衣服而已。
王浅音突然掀开苏尧的被子,然后就开始扒他的衣服。
刚才苏尧被他捏的那一下还没缓过劲儿来,这会儿又吓蒙了,死拽着自个衣服不撒手,眼睛瞪得老大。
“音子,王浅音,不是,有话好说,音子,打人不打脸,脱衣不提倡啊,我有艾滋,真的,我有艾滋……”
王浅音活生生地让苏尧气笑了,“你丫想什么呢,医生说了,你要是出汗了,得把衣服换了,要不湿衣服穿身上还得感冒。”
苏尧这才松了口气,“没事,大老爷们,哪那么容易感冒啊。”
王浅音一声不吭地瞅着他,谁连着发烧两天了。
苏尧也有点心虚,“那个,要换也行,我自己换就得了,不老王老爷您帮忙。”
“你手扎着液呢。”
“没事,一只手换衣服而已,小事儿。”
王浅音点点头,把手缩回来了,示意他请便。
苏尧一只手抱着衣服,兴冲冲地看着王浅音。
王浅音盘着胳膊站在床边上也看着他。
一分钟后。
“走啊你倒是,二五八万地站这干嘛呢?”苏尧道。
“你有两个选择,”王浅音笃定地盯着他,“一是我在这看着你换,二是我帮你换。”
苏尧努努嘴装可怜,“有第三个选择吗?”
这回苦肉计没顶用,王浅音摇头。
苏尧闷不吭声地把衣服拽被窝里,偷着换。
他一只手扎着针,只能用一只手换,又缩在被子里,好半天才把衣服脱下来,由于手上还扎着液,所以上衣也没完全脱下来,而是挂在胳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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