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御雀都需学习的。怎么?皇上也对武学有兴趣?”
李傅微微一笑:“朕没有太大兴趣,不过朕那个小皇叔,却是个不折不扣的武痴,炎朱你说是吗?”
炎朱正在心虚呢,没想到李傅忽然就问起自己,立马就跪了下来:“皇上恕罪。“
“朕不过随口问你一句,你请什么罪?”李傅淡淡道,甚至没有睁眼看他。
“……琼王他,的确是个武痴,所以奴才才斗胆把雨下繁花的窍门写了给他,但是奴才绝没有透露自己御雀的身份,王爷也不知这招雨下繁花的来历。”
“呵呵,”李傅笑道,“不过是一招半式,不用那么紧张。只是写窍门都写到人家亡母留下的手绢上了,别人看不懂的,还以为是定情诗呢。幸好你的字,乃是朕当年手把手、一笔一划教的,是以笔迹一眼就能看出了。”
蓝钰这才明了来龙去脉,便添油加醋道:“可不是,我们这些明白人也就罢了,外面那些不清不楚的小人,只知道炎朱侍卫在琼王府住了那么久,还不知会说些什么难听的话呢。就算有时我想解释一两句,别人也不信啊,琼王对炎朱侍卫的好,可是大家都看着的呢。更何况……”
“小钰儿,”李傅忽而睁开眼,打断他道,“你先退下。”
“可是皇上……”他费了那么多心思才能在池中下了手脚,想着跟李傅来一次刺激缠绵的鸳鸯浴,结果他还没能下水就要被赶出去吗?
“退下。”李傅不耐烦道。蓝钰唯有不情不愿地站起来,边走边狠狠地瞪了炎朱几眼。
李傅冷冷道:“皇叔什么都告诉我了,你好的胆子,这种事居然没有告诉朕。”
炎朱大惊,继而怪自己大意。李宏心性单纯,他早该想到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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