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色的大刀缓缓被举起,即使面对令人心神崩溃的可怕威压,郭水仍然没有任何妥协。
右手的手腕上一根根蜿蜒的血管早已经突出、跳动,犹如一条条的蜈蚣游走于体内,狰狞而恐怖。
额上的青筋在强大的威压下大大的隆起,就像一个气球般仿佛只要再给他些许压力便会不攻自爆。
当大刀过头竖立在半空之中,郭水艰难的抬头望着向大刀,双眼布满血丝,张开咬紧的牙关,用仍旧在发抖的牙齿低喃道“禁”
话语刚下,郭水便已经承受不住金笼内越渐强盛的威压,喉咙感到腥甜,一条血丝从嘴角流下。
“嗡”银色的刀锋再一次发出刺耳的呜响,释出灰黑的涟漪向四周蔓延,但这次与刚刚的不同,波纹扩散至郭水的周遭便停下,后继的涟漪持续涌出,融入灰黑色的波纹之中。
原先灰黑的波纹逐渐变得深邃,转化为墨黑,诡异且神秘,浓郁的黑暗仿佛只要用力一榨,黏稠的墨汁便会滴出。
黑色波纹把郭水一层层的包裹,金笼的威压接触到墨黑色的波纹不消片刻便被消融,消失得一乾二净。
“不可能”强撑着的光明看到波纹把威压抵消,心中翻起的波澜经已按捺不住,大声的惊呼。
这股威压可不是普通的圣阶抑或是神阶的威压,而是经过多年累积、浓缩已经隐隐达到半步至尊境。
而他之所以仍能保持意识除了强韧的意志外,还是因为这道威压是以告诫、镇压为主,并不会令囚犯晕倒,为求能慢慢的折磨他们,把那些囚犯心中的戾气、暴虐统统磨掉,当然那些受伤和心神弱小之人可能会受不了而昏倒。
即便这道威压看似不强,但仍旧不是一个只有7、8阶的人能抵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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