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鼠,心里边甜滋滋的。
当然,如果不被同学关心一年的尿频问题甚至上升到肾功能方面他应该会更高兴。
他活了十八年,不多,甚至算少,但他干过的蠢事儿全都送给了齐思朗。
偷看这都是小的,他还写过小纸条,鼓励的,安慰的,逗趣的,什么都有。也送过小东西,药膏,纪念品,生日礼物,缺什么来什么。
现在想想,他比特务都出色,要生在以前,我们华夏儿女兴许还能早解放两年。
就这么送了一年的温暖,高一结束的那个暑假,某一天,阴晴不记得了,反正就有那么一天,他想那小子想的发疯,他猛然发现,他好像早就走岔道儿了。
他似乎自己把自己给掰弯了。
这操|蛋的人生。
宜盛是直的,他看小黄片都能升旗,打飞机身下压的都是姑娘,可自打他明白了自己跑偏的情愫后,反而越跑越偏了。
比如以前,他老梦见齐思朗,可也就只是梦见,特单纯,最大的尺度也就是一起撒尿莫名摸了人家齐老二。
从那以后,他梦里再没清净过。
牵手,拥抱,亲吻,上|床,栽的爬都爬不起来,还有屁机会让他能及时改道啊!
人家都说,三次偶然相遇就是命中注定。从物理竞赛到同校,两次了。
于是,他跟自己打了个赌,他说,宜盛,学校文理科二十几个班,你丫要能和齐思朗分一个班那就是天意,天意不可违,他注定是你媳妇儿,抢也得抢回来!
如果输了,他没敢想。
反正他赢了。
宜盛挺怕被齐思朗拒绝,他也喜欢逗他,所以他一直暧昧不清偏偏不说明白,他也以为自己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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