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知还没下来。
我说,事成定局了,下通知就是走个形式。
他说,对不起。
我说,不是所有的事,都能被对不起磨平的,这事,我真的没办法原谅你。
我转身走了,第二天,收到了辅导员告知的肄业的消息。
我跟他说,老师,以后吧,就算收到心理咨询师的消息,也不要记录在案,总共没几个人,记在脑子里就行,不然如果再发生泄漏的事,学生不敢去做心理咨询是一码事,学生因为想不开去跳了,那这算学生的责任,咨询师的责任,还是您的责任呢。
他就说,学校这么规定的,这么个规章制度,也不是我故意打听的事。
我说,您可以推卸责任,我没关系,但您得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对得起您以后带着的学生。
他说,这事闹大,也是你没有保管好私人用品,日记本和记账本,没人逼你写。
我说,我住单人间,我宿舍的钥匙,除了我,就楼管那边有,楼管那边的钥匙,只能有您的签字,才能调用。
他说,萧洒,你这么聪明,我挺难做的。
我说,不用您难做,您为了保住饭碗,不得罪权贵,我能理解。
他说,校招的工作你别想找了,这边口人家都打过招呼了,你去社会招聘试试吧,买奶茶就是个好出路。
我说,谢谢您了,老师。
他说,这声老师,你叫得我真心虚。
我说,至少,您曾经拿我当学生好好待过。
他说,你别说了。
我说,那成,老师,再见。
我和很多同学一起参加了毕业典礼。
他们毕业了,我肄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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