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一道细细的伤疤来着的,那疤痕极细,极长,也极轻,事到如今怕是也要消失不见了吧。
但是没有关系,因为在这个世界里从来就没有什么是永远永恒着的,空着的。旧着的,会被实着的,新着的重新填满,所有人都不例外。
“主人。”瓦米尔凄凄惨惨地呻/吟了一句。
然后他就看见墨羽缓缓地抬起了一只手,吸血鬼的手指很漂亮,略带薄茧,但一看就是一双养尊处优的手。
墨羽黑色的双眸中略显冷漠,他终于清醒地想起了瓦米尔对他下药的全过程,血族修长而美丽的右手微微颤抖,含着愤恨之意,它停在半空中好一会儿,但终究是放了下去。
但是受痛的声音还是如愿以偿地响了起来,啪的一声,瓦米尔侧过头,这一次竟然是他自己打的——他冲自己的右侧脸颊上狠狠地扇了一巴掌上去。
他打得太过用力,以至于唇角边都留下了血迹,吸血鬼垂了眼眸,语气苦涩道,“主人想要的,直接吩咐就好,何必亲自动手呢?”
***
在瓦米尔的记忆里,他死在一段平和的交流之后,爆炸声震耳欲聋,但他却没有听见,最后映入眼帘的是齐然那张震惊到扭曲的脸。
在那一天,他死在了一道小小的项圈之下,但却更像是死在了墨羽的心房门口,他在那里奄奄一息起来。
在濒死前的幻想里,有齐然曾经的疑问穿过历历在目的过往翻涌上来,“瓦米尔,你有心吗?”
有的,瓦米尔下意识地捂住心口,指尖末端痉挛般地弯曲着,我很确定我拥有的,因为,我已经能感到那心在破碎了。
在尚寒所读过的名家作品里曾经有人曾经这样说过,“所谓悲剧,就是将那些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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