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
于望舒:“……”
“当时我们咬死了不是,但郑政家长来了,这谎言也就不攻自破,我知道他喜欢那个男人所以才没说出名字,他消失了一周才来上课的,这一周我连他家门都进不去,回校时他除了脸之外满身是伤,那个男人来找郑政很多次都没见到他,郑政说就这么断了吧反正年纪还小,我知道他怕了。”
“班里那群贱人除了笑就是传播信息,郑政的成绩是年级第一,她们就说是假的,连男同学都会在上厕所时调笑他,不过本班同学没那么做过,多半是其他班的。他变得沉默寡言,你知道的,人一旦沉默了就会受到更多的欺负,我一直以为校园暴力离我很遥远,一直安慰郑政希望他度过这个难关,我说都高三了,咱们好好考试,离开这就解放了,我真的看见郑政点头了。”杜大磊抚摸着照片里的男孩,鼻翼扩展有哭的趋势,于望舒注意到了赶紧抽出面纸,但他没想到杜大磊忍住了。
“后来他不跟我一起回家,我当他心情不好需要自己调节就答应了,有一次我钱包丢教室里回去拿,路过厕所时听见贱人的声音,很难听,我就偷偷过去看,你猜我看见了什么?他们几个女生围着郑政欺负他,郑政一个男生有反抗但贱人扬手就是一巴掌,我当时拿起水桶直接泼了他们一身脏水,这事后来被贱人告老师了说我们欺负她,班主任是我觉得比贱人还要恶心的东西,她不听我们解释让郑政回家,让我给贱人道歉我就不,我爸妈来了我也没低头。我就指着贱人的脸说要点脸,三方家长吵成一团,郑政哭了。”
于望舒搓搓手:“年纪小身心不成熟,心理承受力没那么大。”这病他自己也有。
“是啊,那个男人有一天找我问郑政现在怎么样了,我后来没抗住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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