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儿呆坐在房中,直至深夜。其间娃娃哭的太惨,绿儿看不过去,把娃娃抱到她房裡。
昨晚她也是被老爷的客人玩的全身s软,n汁也被吸吮一空,见娃娃饿的惨,只好拿了银子请大厨房熬些米汤出来好餵娃娃。
橙儿素与绿儿j好,平日也多待在绿儿房裡,她鈄倚在一旁做着针线,不屑的看着绿儿心疼的餵孩子,「做娘的都不管了,妳何必管她死活。」
而且花的还是自己的s房银子,真是傻了。
「总是一条命,那能真不管呢。」和绿儿同房的蓝儿嘆道,她皱着眉头,揉着腰。昨日是老爷的沐休日,j乎所有外书房的婢nv都被唤出去招待客人了。
她虽不像橙儿那样长於舞剑,也不像绿儿那般善於唱歌,但她长於联诗,平日裡遇上的大多是文人雅士,最喜欢玩情q,对个诗,唱首歌就混过大半夜,最后才再上一下床便是。
昨夜却遇上一个粗人,听说一名刚从海口回来的参将,一进房就直奔主题,她被c弄了一夜,叫的嗓子都哑了,到现在还觉腰肢酸软,动弹不得。
不过这粗人倒有粗人的好,不像之前的文人t力差,总是让她不上不下的难受。想起昨夜的放荡,蓝儿微微脸红。
绿儿一边哄着孩子,一边劝道:「妳红儿,别让她做傻事。」
「那丫头惜命的很,怎麼可能做傻事。」橙儿不屑道。
「不论她做不做傻事,该告诉她的规距还是要告诉她的。」蓝儿温温柔柔的笑道,「说起来,红儿从昨晚到现在还没去领过避子汤呢。」
严婆子毕竟是年纪大了,这些年来是越发是常漏东漏西了。若是以往,她早压着红儿喝避子汤了。
橙儿手上一顿,微一沉y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