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为什麼温家翰之前要休学一年啊」
此时此刻,阿瑞、芝芝和于庭坐在运动场的某角落,在等待比赛开始的空档随口閒聊,和眼前高一学弟m虽然只相差一岁,但他们脸上所表露的稚气未脱,让这些人纷纷涌上成为学长姊的感慨之情。
突如其来的提问,身旁的邓于庭没说些什麼,却同样对问题本身感到好奇,她於是也屏息以待阿瑞的回答。
「我也不太清楚,只知道似乎是跟家庭的经济有点关係,一直都知道状况有点复杂,但他从以前就不ai提这些,我们就也不会特地问。」阿瑞微瞇起眼,像是回想脑海中的琐碎记忆,「那时候j个兄弟说好上了高中要一起玩社团、谈恋ai,结果报到了以后,就再也没看到他人了,像是人间蒸发一样。」
「你们那麼要好,应该会有电话跟他家地址吧没去问看看」芝芝又问。
「怎麼可能没想到这些。」阿瑞轻笑说道,「电话拨过去已经变成空号,那时候就觉得很奇怪,我们说好下课马上杀去他家探个究竟,结果那裡已经人去楼空,就连邻居也不清楚他们家到底什麼时候搬走的。」
「也消失得太彻底了吧,简直像是抓通缉一样。」芝芝嘖嘖称奇,「后来呢」
「没后来,就是乖乖进来a高读书,然后就这样过了一年,他在这学期开学那天,自己跑到班上来找我,我才知道他復学这件事。」
「那你们这次重逢,你都没问他消失的原因」
闻言,阿瑞露出复杂的神情,最后轻嘆一声,「也不是没想过要问,只是当你隐约知道事情非同小可、而且对方大概没有意愿主动诉苦的时候,反而问不出口。」
「那倒是。」
芝芝深有同感点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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