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的麻沸散是最原始的处方失传后,后人斟酌着拼凑而成的,效果没有书上记载的那般神奇。
大约只能起到一个心理上的安慰了。
“那便不吃,劳烦倪姑娘了。”
有着薄茧的指尖粗糙的抚过他膝盖上细细的一条伤疤,小姑娘低声嘟囔了一句,奈何他听力太好,一清二楚的传到他的耳朵里——
“唉,这么好看的腿,可惜了,我上次明明很小心了。嗯,过段时间得想办法把这疤去了。”
后面一句颇有慷慨壮志之豪气。
饶是见过形形□□各种人物的玉卿公子也不禁觉得这姑娘着实有趣,性情直爽没有丝毫伪装。
亦或者,这就是她的伪装?
倪絮斟酌了一下,还是用带着薄丝手套的手拿了一块檀色的布出来,“咬着这个。”
避开他要来拿的手,“干净的,不能用手拿。”一点不温柔的塞进他嘴里。
月黎今天一天皱的眉比过去一年皱的还多,若不是公子吩咐不得打扰,他又怎么会站在这里干着急,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对待他家公子,看着那张脸也下不去这手啊!
但事实上这姑娘只是看似粗鲁的把那块布塞进了他的嘴里,其实还是很轻柔的,没有让他觉得不适。
即使稍有洁癖的他也不反感咬着这样一块布,嘴里一股药味蔓延开来,不苦,让人脑中一片清明,不由得放松下来。
“又、又用了一块。”小姑娘肉疼的不行的低声自言自语,似乎方才是一时冲动才,现下后悔了。
颇为纠结含恨的语气。
若不是嘴里含着东西,他怕是会笑出声来。
这姑娘,太可爱了。
对着站在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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