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喜欢james的画,但是他更喜欢画前面站立的女子。有时候他觉得她将要融入画中,仿佛那里才是她卸掉身上枷锁的天堂,就像鸟儿身上卸下了禁锢的桎梏。
林秋水停了下来,将玻璃杯轻轻的划过他的嘴唇。她的嘴唇清淡优美,有种白瓷器暧然味道:“这可真是太巧了…”她的眼皮轻轻的垂下,眼角显得更加寡淡。
郑之言透过他的头顶,看到了一个穿着白裙,立在画前的女孩子。
这个女孩子给人的第一感觉就是冷。
这种冷并不是林秋水那种疏离的冷淡,也不是很多上流名媛假装出来的冷傲。这个女孩子看起来姿态柔弱,但是,她的眼神却是空洞的。
不仅空洞,且嘴角的弧度平平直直,像泛着死气一样。
她的身体立在那里,就像一颗从内而外正在枯萎的数,尽量压制着内心的死气沉沉。
郑之言看着面前低头的林秋水,不由得恶意而起。她低下头,刚刚到他的肩膀。只要身体向前一倾,就可以将她揽入怀中。他低下头,好像一个优雅的绅士在安慰着美丽的淑女,压低了嗓音,有些邪恶的温柔:“这可巧了,新闻事件的女主角就在你面前呢。”
林秋水头脑中正在将千丝万缕的线索联系起来,猛然被这温热的气息所覆盖,被雄性气息再次占领的她仍旧有些不知所措。
她身体有些不稳,差点踩到礼服,却被他拥入怀中。
郑之言终于感受到了林秋水的体温,那是犹如凉玉一般的温良感觉,也有着近乎白瓷器一样不被污染的干净气味,没有一点点充满诱惑力的香水味。可是她有些受不了。对方的身体是热的,不是那种熊熊燃烧的炙热,而是那种如光耀大地般的热度,温厚、却也将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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