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背到了身后。
她却不恼,仍旧笑嘻嘻的看过来,头发上有淡淡的桂花香气。
“老爷,近日来似乎又有了新宠?”
韩卿皱眉看她,“与你无干,你不是喜欢清静么?怎么不好好待在自己房中,又跑来这下人的院子来做什么?”
大夫人抿抿唇,又扯出一丝笑来。
“老爷原本对谁都那样好,怎的到了我这里便凶成这样?”
韩卿更恼,转身便走。
大夫人在他身后轻轻笑起来,笑声悦耳动听,他却只觉得如寒风般刺骨。
夜里,他照例看完了所有的账目才和衣躺下。
油灯灭掉之后,房内显得格外的安静。
他想起今日在吴妈院外遇见大夫人的事,只觉得心中烦闷,无论如何也无法入眠。
这个女人已经变成了他的梦魇,一次次带给他伤痛,他却没办法摆脱她。
之前是混在补药中的红花,如今已经变成了粘有痘浆的帕子。
韩卿闷闷的翻了个身,将脸对上了床榻里面的墙。
那墙像一张幕,过去的日子像走马灯一样缓慢略过。
她出自烟花之地,自然对这些手段熟悉得很。
当年她阅人无数,便时常用下这些寒凉的药,渐渐便伤了身子,再无法生产。
原本是让她悲痛欲绝的东西,此后却被她一次又一次用在别人身上。
小妾频频小产,大夫在药渣中拨出红花的时候,韩卿不是没去找过她。
那时韩卿苦苦相求,也说过不会因此而厌弃她。
可她却对第三个进了府中的女人下了杀手。
韩卿从未透露出因为膝下无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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