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父母以外,他们算是最早的。
刚刚两周岁大的苏梓墨还抱了抱尚在襁褓中的我,说了一句让我今后一直耿耿于怀的话。这些都是之后苏妈妈讲给我听的,当时苏梓墨就坐在我身边,我那叫一个气啊,恨不得把他打回去,简称回炉再造。
“妈妈,她的脸皱巴巴的,还一边露出嫌弃的表情,一副看都不想多看的样子。
听到小男孩不假思索的评价,苏爸苏妈两个人是一脸的尴尬,苏梓墨却一直盯着他口中那个丑不拉几的奶娃娃。
典型的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很诚实。(没有开车,别多想。)
难看还看,真是傲娇的不行。
他一定想不到,那个被他嫌弃的奶娃娃,会在他今后的人生里常住,更不会想到,这将会是他牵绊一生的人。
苏梓墨和我家只隔着一片空旷的草坪,在我家的阳台能看见他家的餐厅。在我的房间甚至能看到他的书房。
因为这好死不死的距离,好长一段时间,我都恨不得房间的窗帘拉上就再也拉不开。
备战中考的时候,妈妈总是会一大早就拿着我房间的备用钥匙开门,然后一把拉开窗帘,嗓门高高的喊:“太阳都晒屁股了,还睡,赶紧给我起来。”
说着就扯开我的被子,因为知道老妈一贯的动作,我几乎每天晚上都把自己穿的严严实实的。毕竟老城区,楼与楼之间的距离并不远。
我迷糊着睁开眼,就听见老妈多年如一日的台词:“你看看,你看看人家梓墨,一大早就开始看书了,你就知道睡觉。都是教师子女,怎么差别这么大。”
苏梓墨的妈妈和自己的老爸都是大学老师,这房子还是学校的家属楼呢。
得,好不容易周末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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