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颊上,再然后,和她浅浅对视。是了,第一次相遇的时候,他理应记住她的,也是这样一副脸颊绯红,一脸紧张的模样,大眼睛瞪着他,只是比现在多了一分警惕和畏惧。只是后来,究竟是为什么没有马上想起来呢?
三个月前,鹿禹稱在b市郊区一家高级私人会所见过陆之暮的。
彼时他正在和一位极其富有的心理障碍患者进行一场可谓变态的“猎杀游戏”,为他的观察治疗,也为他这个天才的大脑里某个难解的课题。
他十分信奉荣格先生所提的“让自己和病患产生同理心”这个观念,这些年,他从蹒跚尝试到游刃有余,每一次,都是让自己的思维去无限接近一个个奇特甚至变态的病人的思维。
所谓的“猎杀游戏”,无非就是他和这个富豪病患装扮着成猎人模样,手持橡皮弹枪,这种枪不会伤人,但打中人极疼。而所谓的猎物,则是富人招聘中的50名年轻貌美的女孩子,装扮成各种各样的动物模样,脸上涂着油彩脸谱,穿着有几分暴露。
原本来的小姑娘们许是只想通过陪这些有钱人玩一点刺激又古怪的游戏,好轻松换得一份不菲的报酬和一个潜在的机遇,到了现场她们才被通知要靠自己的能力“活下去”,活得越久,报酬也就相对越丰厚。
陆之暮是其中表现尤为特殊的一个。她一开始就是纯冲着钱来的。她眼神坚定又不屑,精神高度紧张,每一次追踪和逃跑躲避都格外迅速敏捷--即使受了伤也不哼一声,没有任何抱怨。
这跟中途甚至一开始被橡皮弹击中或者被利器抓伤就摔东西走人或者痛哭的女孩子截然相反。
鹿禹稱记得她当时扮演的是一只灰色的兔子,这意味着她不仅要躲避猎人的围捕,还要躲避同参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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