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不过这一次她也没有敲下去这只手——门“吱呀”一声从里面开了。
谢秀娥看到她,分明是诧异的,手却还在门上没有松开:“女郎深夜造访,不知有什么要紧事?”
秋姜一笑,走近了些:“长幼有序,你不换我一声‘阿姊’,却管我叫‘女郎’?”
谢秀娥一怔,竟被她堵得说不出来,原本佯装的镇定也烟消云散,后退一步,低下头,脸上露出了几分慌乱。
秋姜推了门进到里面,只随意扫视了一眼就不再看了,径自捡了张胡椅来坐。谢秀娥上前道:“寒舍简陋,三阿姊委屈了。”
秋姜只远远听过她说过一次话,现在再听,只觉得她的声音虽然低柔,不乏沉着平稳,目光不由落到她的脸上。
这还是张稚嫩的脸,因为长期营养不良,所以比寻常人还瘦弱着。她的脸色也不好看,有些蜡黄,但是可以窥见清秀的五官,虽然不及谢妩姜和谢云姜,但是婉约淳朴,随遇而安,让人分外舒适,仿佛是一汪清泉徐徐蜿蜒过心间。
秋姜含笑点点头,指着身边一方矮凳道:“坐。”
谢秀娥方才坐了,不过只敢挨着一点点。
秋姜知道她性情使然,也不勉强,这屋内确实冷,只坐了一会儿便觉得浑身发寒,她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谢秀娥有些惶恐:“三阿姊还是回去吧,我这儿暖气不够,怕是冻坏了三阿姊。”
秋姜却对青鸾说:“去取些炭火来。”
青鸾只去了一会儿,回来的时候,手里一箩筐的炭,且都是分量十足的好炭。锦书和芷兰围墙角倒腾了会儿,火墙和暖炉便烧了起来,只一会儿功夫,烤得人口干舌燥。
秋姜松了松脖子上的玄狐皮围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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