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夏子飞么?”廖其问:“别是被什么东西附身了吧。”
夏子飞笑笑:“说不定啊,被热爱自然的山魈附身了。你先做看到的,只是个壳,真正的夏子飞已经被吃掉了。”
廖其敛了笑容:“说真的,你明天真不能到?”
“真不能。”夏子飞也换了口气:“我有事。而且这不过是留学回来,又不是元首视察归国,难道还要点了名去机场列队?”
明天是周末,他已经跟涂几说好了,早上涂几到山下等他,带陶渊明吃新鲜的野莓。
“接个p的机,重点是接机以后。他出去几年,我们几个也很久没有正经聚过了。”廖其弹弹烟灰:“你不去……小千必然不高兴。”
“有你们在。”夏子飞也点了支烟,但并不抽,垂眼看那点猩红色的光。“不少我一个,帮我陪个罪就行。”
“你不一样。”廖其笑嘻嘻地揽过夏子飞。“他肯定等着你呢。”
夏子飞笑笑。
“哎,真不去?”廖其见夏子飞不松口,不由得坐直了身子。
“说了早就约了,总不能放人鸽子。”夏子飞捻灭烟。“要是小千后天回来……那我必然第一个到机场等着。”
廖其打量了一下夏子飞,他和夏子飞一起长大,当然明白夏子飞的意思。
“算了。”廖其又懒洋洋地伏在吧台上:“我也没义务帮小千押着你去——横竖他发脾气,我赶紧溜就是。”
“然后呢?”夏子飞问。
“什么然后?”
“为了这点电话里就能说清楚的事,你非得三催四催地叫我出来?”夏子飞说。
倒不是他不愿意和廖其出来喝酒,主要是现在情况特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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