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了。
他正在发呆,一道人影突然掀帘走了进来,他正要呵斥一番哪个不懂事的往这屋里来,对面那人一身黑衣,体形瘦削,脸上都是纱带,只露出的眼睛却让他心头巨震!这,这怎么可能!那人只看了他一眼就掀帘去了里间,只余他呆怔在原地半晌动弹不得。天也!地也!自己一定是眼花了!
景修脚下不停地往里走,里屋竟然还跟以前一样,他过去掀开月亮拱门的厚毛毡,听到声音转过头的折樱看到他的样子先是怔了一下就捂住了嘴,这,这幅模样不知受了多少罪!
景修却没有看她,他的注意力全被床榻上脸色灰败,双眼紧闭,瘦弱不堪的人吸引过去,看清床上的人他的身子如遭雷击晃了晃,“钺儿,钺儿,我回来了!”他扑过去抱住床上的人喉咙发涩地说道。
他怀里的人一动不动,气若游丝,景修抱住她的瞬间就感觉到了她怀中抱着一个东西,他颤抖着手伸过去摸了摸,是那个木匣子!当初自己报了大仇之后遍寻不到她,生无可恋心灰意冷之下也想就此永别。
这个匣子是自己交给五哥的,嘱咐他倘若多年以后还能有钺儿的消息就把这个木匣交给她,如今倒成了她的催命符!
他凑到她的耳边,缠绵又痛苦地说道:“钺儿,我是少白啊!我回来了,你也醒来好不好,我还没求的你的原谅,钺儿你睁开眼看看我好不好,钺儿,醒过来好不好?”
沉钺还是没有反应,仍是一副长睡不醒的模样,景修悲从中来大声恸哭。站在外边的袁敏州和折樱也焦躁不安,看王爷的样子必是遭受了非人的折磨,如今再看到钺姑娘这样又添了心病可怎么办!可谁也不知道该如何劝,这两人如今就是生息与共,外人又哪里插的上手。
袁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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