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讲公正,但我凭什么要为那些你们所以为的礼义廉耻道德法律去让我父亲受到伤害,你们都说他是错的,但我是他女儿,难道要我和外界所有人联合起来指责对付他吗?凭什么称了你们所有人的意,称了这个俗世的法则而让我最亲的人受伤。”
说到最后沈星罗收了咄咄逼人的气势,眼里有星光涌动着:“你并不知道我爸为我付出了多少,我妈生我时过世,我爸此后为了我妈为了我一辈子没再娶别人,他想方设法赚到更多的钱都是想我过得更好。”
沈长荣出生在偏僻农村,后来靠自己上大学考了官,当年还是穷小子的时候跟她妈妈结了婚,沈母分娩之前两人回了趟老家,结果路途颠簸导致早产,后来引发产后大出血,村医务室医疗设备不足往城里赶没赶得上,就那么离开了他们。那时候没影像设备,就连知道她妈什么样子还是从为数不多的几张照片里看见的。
沈长荣也怕有一天自己会翻身难覆,把星辰一直挂在沈星罗姑姑的名下,所有账面交易全部正规往来清清白白,以后留给沈星罗,是他出事被查后留下的唯一资产。
“别说我不通情理,就像当初光海年入狱,你也为他感到委屈感到不公不是吗?”
光遥:“但他依然还是为自己的所做承担了后果,是人都会有私心,我不是不能认同你作为一个女儿的心,但这个世界一直有很多不公,与其他人相比你们已经得到的够多了。”
事已至此,俱都没什么想说的,沈星罗摆弄着精致的黑色手包,恢复了桀骜不驯,离开前隔着墨镜看她:“你记着,我不是输给你,也从来没输过,顶多只是运势不济遇不上好人。但我即便混到退圈息影一无所有,我还有钱,我可以无所事事坐吃等死一辈子,这一点至今为止你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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