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若竹淡淡的看着禾青眼中的挣扎与不忍,有些讽刺的勾唇,不知是在嘲笑禾青,还是在嘲笑自己。
“现在还有其他的办法吗?那是最好的时机了不是吗?”
最好的,没有任何防备的,可以将损失降到最低化的时机。
禾青看着这个冷酷到可怕的少年,明明他只有十七岁,甚至未及弱冠,可他的心肠却比高山下的泸沽湖里的石头还要冰冷坚硬。
“你难道就一点儿都不喜欢她吗?就真的……”
忍心吗?
“那又怎么样?”
少年似乎有些不堪其扰,他转过身去,除了天空大地任何人都不知道他的表情,他淡淡的像是天山的白雪没有丝毫感情的道:“我不只是格桑塔丽的陆若竹。”
他是她的,却又不只是她的。
这是多么可笑,又多么可悲的事实。
二月十五,宜嫁娶,据摩梭的巫师说今天是一个百年难得的嫁娶的好日子。
似乎是为了应证这个卜算,接连下了好几天的大雪在今天终于停了,阳光明媚,白云蓝天,似乎天际还有一轮淡淡的彩虹。
摩梭王看到很是高兴,在宫殿内摆了一排排的酒席,觥筹交错间,食物的香味绵延沁脾,挂着的红色彩球喜庆像是能乐到人的心里。
门口的守卫看着门内的酒池肉林,眼里的艳羡几乎能溢出来,口水吞吃间,肚子的响声似乎怎么都压抑不住。
“想不想吃到这样美味的食物,想不想在那样温暖的环境中熟睡?都是人,为什么你们就不可以呢?这不是你们该得的吗?恪尽职守保护着这样的一个食你们肉恶魔,值得吗?”
谁的话语在耳边的回荡,无法拒绝的诱惑,是的恶魔诱惑地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