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也会做做爱。王德权摊开身体任由郑艺摆弄,情动时则双腿紧紧盘着郑艺紧实的细腰,高潮时便缺氧一般大声喘息。
等郑艺读大二的时候,王德权换了个驻点,先前旅店的老板委婉表示不太欢迎两个玻璃时不时来自己这里住房。王德权一直没和郑艺提这事儿。
又过了大半年,王德权说小城还是老样子,但是他最近都在搞些副业,时间被压榨得所剩无几。郑艺追问,他就苦涩笑笑。当天晚上王德权比平时主动许多,骑在郑艺身上不住摆腰索求。两人来来回回换了三四个姿势,结束的时候,王德权一反常态,扒开郑艺的大腿根,在最细嫩的部位吮出了一个小小的痕迹。
那双大手顺着郑艺的两条长腿摸下去,摸到脚踝,然后是脚背。王德权说:“还好当初没留疤。”
离开时,王德权突然说:“大艺,我以后不太可能一个月来一次了。”
郑艺正把裤子套上,脸色瞬间就变了。他如今的穿着举止已经和小城格格不入了,而王德权还是王德权。
“哎,你怎么还跟过去一样,动不动就掉眼泪。我说我来得次数会少点,又没说不来。”王德权手慌脚乱的过去抱他,郑艺一边哭一边就窝在他怀里冒着鼻涕泡。
王德权用粗糙的拇指抹去他眼角的泪花,忍不住问:“大艺,你是不是特别喜欢跟我装可怜?”
别说,郑艺还真就只跟王德权一个人装可怜。
后来他们见面的次数变成了两月一次,之后是三个月一次。那时候,郑艺上了大三。
一次事后,郑艺自顾自道:“最近大学生毕业去向特别严峻,之前几年包分配的毕业生的退生率都挺高的。说是现在单位压根儿装不了那么多人,之前看了个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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