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的苹果给我。
我这人饭量又大,本来还想在张绵阳面前装下斯文的,但眼前都闹成这样了,完全没必要,反而弄巧成拙,就这桌的另两个,肯定会使阴招让我露狐狸尾巴的。
闻令认真回忆,看她那么辛苦地眉头紧皱也想不出个理所然的样子,我只好帮她解难题,并且像个傻缺似地冲她眨眼睛:“我都惊讶得快认不出你来了。是什么打击让你把头发都留这么长了?可别跟我说是因为要去给谢择远当伴娘,那还真不划算。”
闻令不动声色地继续夹菜,抛了我三个字——“你说呢。”
我撇撇嘴:“我还真说不上。”
然后直视埋头苦干了很久的谢择远,看他狼吞虎咽那劲,我很是质疑他是不是早上也没吃饭就被拉去接闻令了,我说:“谢择远,该不是你想要闻令给你当伴娘,就怂恿人家把头发留这么长了吧。你有没有良心啊,就闻令这样的,你找她当伴郎不也挺好的吗?”
我啃着一块猪蹄想,像闻令这种情形,一般都是情伤致深导致的,我说明白了,但这为情所伤的人估计就不轻松了,闻令的性子我还不清楚?别看平常装得跟个什么似的,其实不仅怕孤独,也怕受伤害,她可是温室里长大的花朵啊,就是当年剑走偏峰了一点,但谁还没有个不堪回首的过去呢。
因为我的三言两语硬是把谢择远这么一个一心只吃眼前食的家伙拉进来了,所以他生出了一种叛逆心理,当即趁着我盯着他发会儿呆的工夫,连头都不抬地回应了我:“没办法,我这只缺伴娘。”
敢情是从来没把我考虑进“伴娘”行列啊,我有点堵。果然,多年积下的怨,别想着一朝就能破解。
我不轻不重地就把筷子给搁下了,因为动作一气呵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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