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没有什么名号,从小父母双亡,孤苦伶仃,没有姓氏。如果执意要叫,可以叫我二狗子。这是邻村收留我的人给起的。”
“你!”
林宛若见他抬腿就要走,心里有些愤懑,感到被戏耍了。
“如果您没别的事,我还得赶忙去西边的街市上买点东西,就不奉陪了。”唐欣光明正大的一脚迈出门槛,一路往西而去。
……
“二十。”
随着男人清淡如同冰雪般疏离的嗓音,一个黑衣人从树梢上跃下,跳入了宽敞的马车中。
“公子有何吩咐?”二十低着头,只看到地上一对镶着金边的白靴,和一片缀着金龙尾的衣角。入目的,是一片如雪的清冷。
“那人最后如何了?”齐天佑阖目,脸上无悲无喜,像是冰封万年的雕塑。
“啊?”
二十的脑袋一下子还没转过弯来,他可没自家公子那么曲折的心思,猜不到他指的是谁。
“醉仙楼,假冒玄阳之人。”
齐天佑缓缓睁开双眸,浅淡无情的一双黑眸,定定的注视着眼前半跪的二十。
被他盯上,浑身上下都有一种毛骨悚然的冷意。
二十立马清醒了许多,额上冒出豆大的汗珠,言辞闪烁,吞吞吐吐:“公子走后,他、他……”
“说。”短短一个字,齐天佑的声音骤沉,吓得二十身体一抖,脸色变得刷白。
“属下无能,属下没有机会接近他!”二十伏跪在地,“这个人刁钻狡诈得很,找了个理由说要去西边闹市上买东西,属下便派人在西边方向一路设了暗桩,结果他竟然只是往西兜了个圈子,就不知道跑哪儿去了……”
说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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