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没落,负债缠身,不久,便彻底败落了。我不忍看到他们一家流落街头,便请求父亲施以援手……”
“阮家上下数十口人,而我陆家身处江湖,身无长物,为父纵使有心,亦是无力啊。”陆远清道。
“可是爹,咱们是一家人啊。”陆离道。
“一家人?”
“爹,您难道忘了,您答应让阮妹做我妻子的。”陆离急道。
“我是答应过,只不过……”陆远清叹了口气。
“那么爹昔日里与阮伯伯的情谊呢?”陆离道,“爹一向清高自守,难道从前仅是趋炎附势吗?如今阮府没落,便要落井下石吗?”
“岂会有你说得这般严重?”陆远清叹道,“爹何尝不想帮他们?你若是有心娶那阮丫头为妻,为父自然不会阻拦。以后若是结成了亲家,自然会对阮家施以援手,只是再想过从前的日子,怕是难了。”
“既是江湖中人,又岂能匡于世俗,在乎那荣华富贵?”陆离笑道,“爹,我就知道,您是好人。”
“当我告知她我们的婚期时,她没有拒绝,没有表现出任何的异样,但是也没有我想象中的喜悦。”陆离道,“如果那时,我不是那么单纯,不是那么自信,不是那么爱她,或许,我便会察觉到那一场早有暗示的阴谋;或许,我便不会请求父亲下聘;或许,我便不会喝下那一杯毒酒……四月初九,黄道吉日,却成了我灵月山庄的祭日。”
“占卜之术,防的是天灾,防不了人祸。”紫贝道,“正如天时地利人和,若无人和,纵然天时地利兼具,亦是枉然。”
陆离垂下眼帘,凝视着酒中暗青色的还生草,十指环绕着青色的草叶,渐渐合拢,握成了拳头。
紫贝若有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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