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劲,从他两指间挤过去,找他遮掩的洞,没头没脑地蹭,越蹭,就越粗硬,他的手指都撑不下去了,无力地放弃遮掩,前面却也无可阻止地再次硬起来,身体叫嚣着空虚。
“我现在……呜,我现在恨不得死在这儿,死在你怀里!”周青脉近乎哭叫地粗声道,软着骨头,酥着腰,屁股肉也被掰开,他全身都等着一个进入,“要是哪天,我真病了老了,要死了,我也必须找到你……”
“不病,不死,”迟朗扳过他脸蛋,执着地吃他的嘴,睫毛蹭着颊侧,“我去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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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朗还没出院的时候,他父亲就走了,出院后没两天,他母亲也回了国,elly顺利完成任务就和女朋友挑灯鏖战final去了,而周青脉的返程机票登机时间是在一周之后。
“我们还有一周。”周青脉突然说。
出租屋拉了一半窗帘,没开空调,闷闷热热。方才只有笔尖磨纸和键盘敲打的声音。
“放假我回去找你,”迟朗做着期末作业,说道,“还有三个星期,夏季课程刚好要结课。”
“我说的是现在我们还剩下一周。你回去找我,我也得天天准备法考。”周青脉合上刑法真题集,点了一支烟,在当地超商买的细杆外国货,抽起来苦口,却又有股酸奶味。他抽得很慢,很自然而然,正如他以前喜欢在午休时合上化学练习册然后优哉游哉地吃一颗无糖薄荷糖,嚼碎它,再含一口冰凉的蜜桃优格,睥睨睡倒一片的教室。
迟朗喜欢他的薄荷糖,喜欢他的优格,却不喜欢他抽烟,不是不喜欢这味道,也不是不喜欢他吐出烟雾时微醺的双眼,只是不喜欢“香烟”和“周青脉”这两个词联系在一起。
香烟就好像是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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