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徽,我刚才去听风小院找你,你不在。外面落了一只鸽子,应该是有人给你来信了。”
云奕“嗯”了一声,顺手抓过那只鸽子,像是连道谢也忘了似的,晃晃悠悠地往回走。云泰宁诧异地注视着他丢了魂一样径直往前走着,似乎没注意前面就是锦鲤池。扑通一声,他一脚踩空,跌了下去。
先不论那几条被云奕吓得半死的锦鲤,顾景行看着眼前已经更衣过、乖乖坐着喝热茶的云奕,心底浮上一层隐隐的担忧。
“明徽,你没事吧?”就连云泰宁都看出了端倪,狐疑地看着眼前这个安安静静的俊秀少年,“你不会……不会是掉下锦鲤池,冻傻了吧?”
云奕瞟他一眼:“你不用冻就很傻了。”
“这才是正常的明徽嘛。”见云奕跟他斗嘴,云泰宁又恢复了那副笑嘻嘻的表情,“不然我还以为你被人掉了包,一个大好青年,跟文人学什么深沉。”
云奕一愣,眼底划过一丝黯然:“你不懂。”
“是是是,我不懂。”云泰宁向他伸出一只手,“来,我给你把把脉。看看是不是害了什么病,被谁勾去了魂?”
云奕哼了一声:“少贫。不是说要去看顾小公子,你怎么还在这儿杵着?”
“我已经看过顾小公子了。”云泰宁笑嘻嘻的,“他好得很,比你好。虽然右手不能用剑了,不过林姑娘有句话说得对,右手没了,不是还有左手吗?没什么事儿是想不开的,也没什么事儿是解决不了的。这世上从来没有事情能够为难住人,往往是人把自己给困住了。”
“林姑娘什么时候说过这么长的话——”
云奕话说了一半便戛然而止,像是明白了什么似的看了一眼云泰宁,那一眼复杂得很,仿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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