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产房污秽之地,自古习俗,为避忌讳,男人不能进入,否则不吉利。”
湛洵胸中卡着一团怒气,焦躁不已,抬起一脚踹翻湛诚,吼道:“男人、男人,又是男人。本王不是——不是凡夫俗子,偏要进去,什么忌讳习俗,本王偏不信邪!”说罢,抬手推开房门,忽闻一声啼哭划破长空,他急忙冲到床边,完全不顾血污,握住妻子的手。
苍白的脸上满是汗水,因太过辛累已经失神的眼眸见到爱人的到来儿闪过一丝欣喜,嘴角努力扯了扯希望自己的笑容能宽慰爱人的心痛。湛洵充满爱怜地冲妻子点点头,轻柔地拂去妻子额上被汗水粘连的头发。似乎是怕惊扰到王后的休息,卧房内忽的安静下来,连婴儿的啼哭声都停止了。
湛洵扫了一眼屋内的四人,抱着婴儿跪在自己面前的产婆李嬷嬷,站在一旁的女官周大夫,两个贴身丫鬟今喜、今乐,这四人打小跟着自己,是心腹,可信。再抬眼从微敞的房门看向院内,总管湛诚是心腹,而站满院子的那些人,心里不由冷笑,哼,谁晓得有其中有没有奸细?
李嬷嬷见主子没发话,以为又像以前接生自家主子那时一般,便笑容满面地大声说道:“恭喜王爷。”
湛洵却眉头一皱,打断话语,平静道:“实说,无妨。”握着妻子的手猛觉得一紧,湛洵微笑看着妻子,眼神充满坚定,示意自己早有打算。
屋内四人俱惊,相互看了一眼,又见主子表情根本不是说笑,心里暗自揣度,却怎么也想不明白。李嬷嬷到底是王府中的老人,估计主子肯定有了主意,当下依言高声道:“恭喜王爷,是位健康漂亮的小郡主。”所有下人一起跪下,齐声道贺。
湛洵笑得有些桀骜,有些不平,更有些破釜沉舟的意味,“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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