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智都不剩几分,润.滑和扩.张做得很急。谁知道岑愿这个关头还要喊暂停,拉着他迷迷糊糊摊牌。朝钼不听还好,听完简直想直接揉碎他。
他报复性地施力,十足十地不温柔,哄骗地压在岑愿耳边说话:
“哭出来,哭出来就饶了你。”
“叫我。”
“自己说你想要什么,恩?”
他把“要什么”几个字说得极重,几近咬牙切齿,身下不徐不疾,满心蛊惑。直把岑愿逼得哭着求饶才罢手。
……
这一晚两个人都失了理智,结束的时候岑愿迷蒙着眼昏睡过去,朝钼顿了好一会儿才把自己从他身体里退出来。
他垂下眼不去细看满屋不堪的混乱,沉默地抓起床边散落一地的衣服开始套。出去外间药箱里找出了温度计,他回来草草地拿纸擦了擦了一下岑愿浑身的痕迹,帮他量了体温。
还好,只是温度有些偏高,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
朝钼在床边坐了许久,慢慢回忆岑愿说的话,最后还是什么都没想明白。
岑愿蹙眉缩了一下,整个人蜷缩成一团,看似很不舒服。朝钼怔了片刻,还是端水来帮他清理了身下,然后打了凉毛巾帮他敷额头。毛巾换了两次,他越来越烦闷,干脆恨恨地拿开。
岑愿脸上还有没干的泪痕,依旧微微皱着眉头,双颊明明白白地泛着红潮,睡得很不舒服踏实。
不自觉收紧了手中的手巾,朝钼低着头没有动,他面向岑愿的方向站了好一会儿,额前的碎发遮住了眼睛,看不出神色。
走之前他抿着唇把拿出来的东西一一收回去,恢复成没有动过的痕迹。然后再也没有碰岑愿一下,开门融入了凌晨的夜色中,任岑愿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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