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赵普车队北上相州的同时,赵德芳一行也抵达了汴水河畔。
“师成,让大家换成普通商贾、家丁、护卫的装扮,我们不能再一身劲装了”,赵德芳道,“另外,大家记住,从今日起,我再也不是什么殿下了”。
“殿下,我们知道了,这路上,我们会注意,改变对您的称呼的”,种师成道。
“不,不只是这一路上,我说的是以后所有的时间中,我都不再是什么殿下了,我将以一个新的身份出现”。
“啊”种师成讶道,“那是什么身份,我们又该如何称呼您呢”
“叫我赵公子吧”,赵德芳略一思索,微笑道。
汴河码头,一支五十人左右的商队在有模有样地卸载一些货物,他们的领头人,正在和船家商议运载的事情。
“船主,这位是我们的少东家赵公子”,扮成掌柜模样的莫管家介绍道。
“赵公子有礼了,不知贵商团欲将何往”船家见这位赵公子文质彬彬,眉宇间又气度不凡,被其风采感染,竟自觉不自觉地将话说得斯文极了。
赵德芳见他说话文绉绉的,与身上的船家装扮、市井面貌一点也不相称,反衬下,这种别扭倒有趣极了,忍不住微笑道:“淮河出海口楚州,价钱好说”,他朝莫管家递了个眼色,老莫便将一小包银两递了过去,“川资奉上”。
船家暗中掂了掂银两的重量,立刻露出欣喜神色,便又听赵德芳说道:“怎么样,您是否愿意跑这趟船呢”
“愿意,愿意,能为公子这样的贵人效劳,是俺的荣幸”船家连声道,生怕对方反悔、黄了这单生意,边说边将银两塞入怀中。
“在这条河道上,就数俺这艘船最大,别说装载公子一行了,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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