剔也好,血缘这个东西,是割舍不断的。
谁让这个没有礼数的丫头,是他的至亲。
但是,面对她的亲近,云赭心中到底是别扭的,他努力挣开,面上有些薄红:“一个姑娘家,搂搂抱抱成什么样子。”
乐鸢不以为然,反而拉住他的手,轻快道:“你是我弟弟,姊弟间本该亲密,有什么不对吗?”
云赭听了她的话,心底忽然一股暖意升起,酥酥麻麻,可面上又不好显露,忙抽出手,别过头说了四字:“强词夺理。”
虞戈眼中划过一丝无奈,上前拍了拍乐鸢的肩,道:“阿鸢,先去永寿宫给太后问安,待闲时你再与陛下姊弟亲密吧。”
闻此,乐鸢与云赭互望了一眼,旋即捂嘴一笑,倒是云赭露出极不情愿的神色,忙道:“王兄,怎么你也...”
随后,二人起身前往太后处请安,由内侍引路,出了圣和宫向西,那片翠竹环绕的宫殿便是永寿宫。
殿中,珠帘之后,一女子靠在紫檀木的长榻上,她穿一件深紫绫子如意云纹裙,对襟的浅黄色外袍,云鬓齐整,左边簪一支丽水紫磨金步摇,素雅得宜。
眼如秋水,不浓不淡,她望向你的时候,目光端庄温和,岁月没有在她身上停留任何,她就像一株珍贵的水仙,容姿典雅,沉淀之后,芳香更浓,这般美好的女子,却已经是东越的太后娘娘了。
当年东越铁骑横扫南北,连兴国主主动投降,甘为附属,并将一国公主献给了父王,那时候的潋争,不过二八年华。
这个女人,在她最娇艳的时候,嫁给已过而立的父王,保全了母国,却失去了自由。
父皇死的时候,东越动荡,那群老臣害怕大权旁落,竟逼着潋争殉葬,在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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