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不住地安慰我自己,不住地寻找一个一个合理的解释。
或许这附近还有其他山民居住,我刚刚看见的人影、以及之前在2号房看到的那张人脸,都不过是某一个山民而已。
只不过这一带地形复杂,孟响来做调查的时候,没有注意到这户山民。
这样的解释并不能令我内心的寒意减轻,因为3号房不像2号房,2号房后边就是山坡密林,之前在2号房看见的那张人脸,完全可以在被我发现之后迅速遁入山林。
可3号房正对着房屋前边,而房前是围着一圈篱笆墙的,如果当真是人,怎么可能静悄悄地靠近窗户,在被我发现之后,却能毫无阻碍越过篱笆墙消失不见?
那圈篱笆墙有一米多高,即便我这练过武功的大男人,都不可能轻而易举纵越过去。
而我刚刚看到的人影,依稀仿佛,穿着一身白裙子。
我不敢多做设想,也没有心思继续擦洗身体,慌手慌脚拧干毛巾,迅速将身体擦干。
之后我穿上衣服,看着那半盆脏水,竟没有勇气再端出去倒掉。
所以我干脆就将那盆水放到墙角,上床想睡,又想起孟响就在对面1号房休息,万一她那边出了什么事、又或者我这边出了什么事,我闩着房门既不方便我出去,更不方便她进来。
所以我将插销拔开,试了一试房门依然关得很严实,我这才上床休息。
可就在我准备躺倒之际,再次瞥见床头靠板上的那块浮雕。
因为床上装有蚊帐,我先将蚊帐掀起,再仔细查看那块浮雕。
那是一块约莫一尺长短的浮雕。
奇怪的是,这块浮雕并非是在靠板上直接雕刻,倒很像是镶嵌进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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