颊旁胡乱画着。时而去厨房里偷吃几个包子,做饭的丫鬟气的满脸通红,只说要将偷吃的贼子捉起来一顿打。
没过多久,荀府上下的人皆知自家主子的徒弟临空好吃懒做,见他终日坐于院中摇扇赏景,闲来无事之时便去捉弄那一点红童子,近日来听闻他说要养鸟,荀华倒也没说什么,不过命人上街真去为他买了只学舌鹦鹉回来。
回府已近一月,时常有丫鬟小厮跪于自己跟前,委屈说着临空如何如何的,今日亦如此,荀华听得心烦,蹙眉奋袖而离,留下丫鬟小厮于后“主子主子”直唤着。
行进庭院间,便见临空正执着一根草去逗着笼里的鹦鹉,一袭红衣甚是夺目,另一手轻摇着折扇,唇角微翘,笑意温和,亦不知他对那鹦鹉说得什么话,甫一见到荀华便唤着师傅。
临空转脸,而后将手中那一根草扔落于地,眸子如星正望着荀华。
“怎的如此欢喜去招惹别人?”荀华责问。
临空不言,转脸合扇,以扇柄复去逗着笼里的鹦鹉。忽闻身后步声近,忽有人夺过他手中折扇,临空一怔,而后回神,他觉微微的恼,看着眼前之人展开折扇,指着扇上所题的字道:“谦谦君子,温润如玉。这是何人为你题的字?”
你当真不知么?临空心下不禁苦笑,而后抿抿唇,半晌方回:“……忘了。”口气平淡。
荀华闻言,而后伸指轻敲他的脑袋,将折扇合还他,随后便自袖中执出玉笛,“今日得空,为师便教你吹曲子,如何?”语罢,便见临空摇首。
与临空说了许久,他亦是不言不语的,只顾逗着笼里那瘦骨嶙峋的鹦鹉,那鹦鹉生得实也难看,见人便唤师傅,不论是小狐狸或是那一点红童子,这鹦鹉虽生得难看,可临空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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